得之我幸

今天国庆。

下午正玩儿手机,收到一条消息说我充值的100元话费已经到账。

可是我没有。

脑子中第一反应是听多了有人充话费充错的,终于算是碰到我身上了。

想着待会儿是不是有人打电话说手误,能不能把话费还回给他。

我应该还呢,还是装死不还?

纠结啊……

这个时候,多多跑过来,语带开心的说她远在东莞打工的爸爸妈妈给我们一人充了100块话费,因为今天过节。

又说本来妈妈拿了200元去给爸爸买鞋子的,但是因为我们在网上给他买了,于是就将钱给我们充了话费。

除了一句唉,我当时竟然无语。

是真的,不知道如何应话。

脑中时光犹如倒带。往事历历在目。

自然最近的画面是带果果去东莞外公外婆那里过年。

外公外婆虽然年近五十,可是依然还在外面打工,干的是年轻人才有精力做的手艺活,忙时能加班到晚上11点。

过年都没有回老家,就在租房凑和。

于是,我们带果果去陪外公外婆过年。

外公外婆可能在我们抵达的半月前,就已经准备好了各种零食水果。铺好了床,买新的拖鞋,牙刷。

在那里我们加小舅子三个年轻人变着法的玩儿,看电影。

外公外婆两老恨不能将果果粘在身上,带着楼下散步,坐摇摇车。

再顺带打上来我们洗澡用的开水。

(图已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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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件事

其实要说这是第一件事,多多当然是同意的。

这也就表示我除了这件事外就没有完成其它任何一件事似的。

自然,我肯定不能同意。

不过,好吧。这样写应该能让家庭和谐更和谐些。

所以,这是我拿出来说的第一件事。

多多,答应你的事情中,我已经完成第一件了哦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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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ZT]鲁迅发妻朱安-一生欠安

以下全文转帖

朱安,绍兴人,1906年奉母命嫁与周树人,1919年随夫定居北京,寄寓周作人处,1923年周氏兄弟决裂后被迫迁居。1926年周树人赴沪与许广平同居,朱安独守空房至1945年逝世。一生颠沛,未得善终。

我,就是朱安。

1

下花轿时,我掉了绣花鞋,是凶兆。

光绪三十二年六月初六,我的大喜之日。

五年后,我又见到他。嶙峋得清冷,而倨傲。

月色凄寒。

盖头久久没掀,灯花大抵瘦了,他坐在太师椅上,翻书,不语。我瞥见墙角的一只蜗牛,一点点向上爬,很慢,仿佛时间。

五年前,父母之命,我便成了周家的媳妇,年底完婚。他是江南水师学堂的学生,书香门第,祖父是京官,犯了错,锒铛入狱,家道也便中落。我家为商,我长他三岁,似是一桩好姻缘。

成亲在即,他却要留洋日本,耽搁婚期。临别,我随周家人送行。他对我说,“你名朱安,家有一女,即是安。”周家无女,从那时起,我就自认是周家的人。让他安心,让家安宁,是我毕生所愿。

我等了五年。等待有朝一日,一路笙歌,他来娶我。

可是,他迟迟不归,杳无音信。

听娘娘(绍兴话,即婆婆,下同)和亲戚说,他成了新派青年,嘱我放脚,进学堂。我四岁缠足,母亲言,好人家的女子都是三寸金莲,大脚丑陋鄙俗,不成体统。今我二十有余,又谈放脚,徒遗笑柄。自古迄今,女子无才便是德,身为女人,开枝散叶,打理家务才是分内之事,读书识字非正业。朱家传统,容不得我挑战。说到底,我不过是个小女子,旧时代的小女子。我唯一能做的,便是婚礼时往大如船的鞋里塞棉花,没承想,下轿时竟掉了,欲盖弥彰。

墙角蜗牛仍在奋力上爬,夜缓缓地淡了。我想起那年渡口,他对我说,家有一女即是安。彼时的他,举手投足都是文弱书生气,不似如今,棱角分明。我心内有点憎恨起日本来,是日本之行让他改变。我预感到世道变了,只是不知新世道,容不容得下一个我。

洞房花烛夜,彼此默然的一夜。一沉默,就是一辈子。

三天后,他再度离家,去日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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旅途第一天@咸阳

今天应该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天吧,因为昨天一直在“自己开车”~“军哥送到高铁站”~“高铁”~“再高铁”~“渣哥接车”的赶路,路上倒是吃了泡面和味千,谈不上可圈可点,只能说我果还算体谅,没有大吵,在疲惫又狭窄的路途中。嗯,真是天生就是跟爸爸妈妈各地旅游的体格啊,哈哈.

所以,今天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咸阳第一天。
本想流水账地记录一下日常,可是带娃的奶爸日常还真是不堪滴紧。(我端屎把尿,徒手擦地我会跟你说么,别闹~)

于是跳跃和遮羞也就在情理中了。
那个,让我们聊聊开心的事儿吧。

吃!
嗯,让我们聊聊多多开心的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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